程翊有点自暴自弃,索性把镜头往下一移。
只一瞬间,又移了上去。
我吓得赶紧松开了酱酱尾巴。
这是我免费能看的吗?
他搁裤子里揣矿泉水了?
不过他一米八八,鼻子还那么高,也不是没可能。
靠,我在想什么!
我保持着冷淡疏离的死装人设。
【程同学,你这种行为,我完全可以告你性骚扰,刚刚我已经录屏了。】
其实没录。
他那里和我家猫尾巴共感,听着太扯。
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,我才没那么容易糊弄。
不过,程翊那样子,也不像装的。
他没理由,编这种谎话骗我。
程翊和我道歉,解释说,他刚看到我发的撸猫视频。
时间及手法,都和他那里莫名产生的感受对上了。
所以得出这么个推论。
实践是检验推理的唯一标准。
我背着镜头,悄摸地,重新抓起了酱酱的尾巴,轻轻一捏。
手机那头立马传来了一声闷哼。
妈耶,挺像那么回事。
我不信邪,上下细细搓揉。
听着程翊的喘息声一下比一下重。
他也意识到我的手背着镜头在干啥了,发出气音。
【林予荞,你轻点。】
程翊盯着我的脸,话不成调,好像忍到了极限。
下一秒,视频突然被挂断。
我好像,实践过头了。
挂断后,程翊发文字要我家地址。
问我方不方便让酱酱见他一面。
我警觉起来。
因为我从小长得太漂亮。
我妈特担心我遇到坏人。
每天给我看各类社会诈骗新闻。
我爸担心我遇到黄毛。
每天给我放【这108种男人不能要】。